在这深夜子时,整个青云宗内,无人能够入睡。
张玉怀入门两年,年芳十五,新一代弟子中,就数她最具天资。
但她在宗门最受注目的,却是她的绝色容貌,少少年纪已长得眉清目秀,皓齿蛾眉,不少师兄为她倾倒。
她和身边另一名师姐躺在床上,那里能睡得着?
“师姐,你怕吗?”张玉怀小声地问道。
“师姐老实和你说,今早师姐见到了那群妖兽,实在怕得慌了。”
“你境界还低,才练气境三层,不了解它们的实力。”
“那群妖兽,最低级也是筑基境,师姐最记得在东边有十只走在一起的,有八只是金丹后期,最后那两只……”
“是元婴大圆满……”
“咱们宗主和宗主夫人都是元婴后期而已。”
张玉怀惊道:“那咱们宗门岂不是无人能敌这两只妖兽?”
师姐微微点了点头:“以境界来看就是如此。”
张玉怀今早被吓得六神无主,只是在四处乱走,却那里知道个中关键。此刻听师姐娓娓道来,直听得心惊肉跳。
“但师妹也莫要过分担忧,咱们宗门成立五百年,必有底蕴无数。”
“今日师姐就见到不知何处传来一道极强剑气,向南方山脉那边射去,所有妖兽立即就被引走。”
“咱们青云宗乃名门正派,自有天道眷顾。除了宗主及宗主夫人外,大师兄郭哲,二师兄郭冲,三师兄张安宝,皆为人杰!”
“他们必有办法解救我们!”
听得师姐这么说,张玉怀也安下心来。小小脑袋里幻想着今早的情境,风姿绰约的宗主夫人站在山上,一剑驱妖邪,她向往不已。
她那想得到,大殿之旁上宾之房内,她所敬仰的萧慕雪,正在为聂心深喉含屌!
“啊……”萧慕雪悲愤的哭了出来,两行清泪流下,水汪汪的大眼不甘地望着聂心。
“放松点,你的女儿做到,你也定能做到。”聂心无耻地说着。
名动天下的她,此刻全身赤裸,尽力放松着喉头,抛下堂堂元婴强者之尊,羞辱地将少年粗长的巨根尽力吞进去。
雅典高贵的少妇露出赤裸娇躯,硕大无朋的浪乳,纤细如柳的腰身,翘挺圆润的丰臀。精致的面孔上,美目盼兮,巧嘴朱唇被深黑的巨根撑爆。
身材火辣,近如荡妇。
这个宗门的寄望所在,还那有半分侠女英姿?
她天资过人,首次干这口活已是技巧了得,含吹舔啜,弄得聂心极之舒服。
但聂心绝非寻常男子。
萧慕此如此用香舌侍奉了他整整一个时辰,他却无半点泄阳之意。
别无他法下,只得应允他的无耻要求,替他来个深喉口交。
众弟子将一切希望寄予了她,却那知道她根本是束手无策,只能献身邪修,供其淫玩!
她把一切都旨望着聂心,这个把她女儿吞得⻣头也不剩的魔殿淫修!
任他在这正派宗门,庄严之地,予取予携。
将他奉为上宾。
默允他随时进出爱女闰房,奸淫她爱女。
自己更供他任意淫玩,用尽身体各处来侍奉他,以换取明日他为宗门布阵的代价!
“哦……”聂心舒爽地叫出声来。
硕大的肉冠抵着她喉头,却是再难寸进。
看着这美丽动人的眼眸,又想起了和她长得极像的木依琳。
“双飞母女之日,不远矣。”他心里暗道。
他再次运起淫逻秘法,引导萧慕雪体内的十道淫逻之气在乱癙着。
萧慕雪脑内顿时充斥着放荡淫念,喉头一松,竟借这淫念之助,将肉冠迎了进去。
聂心终于来了个整根尽入!
粗大得骇人的巨根,把美妇的巧嘴朱唇,塞了个满,肉冠破开了整个喉头,直达食道入口方尽。
湿润无比的紧窄喉逼包里着肉冠,聂心畅爽地叫了出来,更不忘调教着她:“口部也别放松,啜紧棒身,舌头收起别档着,嘴唇紧箍着棒根。”在她面颊轻拍着,如赞赏竉物般。
手里依旧拿着佛尘,鞭打着浪乳。
更不时提起她女儿如何帮他啜棒舔屌,毫不留情的羞辱她:“本座他日把你宝贝女儿也叫来,倒要看看是你做娘亲的技艺深湛,还是做女儿的青出于蓝!”
萧慕雪体内已被乱癙的淫逻之气搞得乱七八糟,下意识地淫叫道:“尊者你就继续羞辱慕雪吧~慕雪不在乎。但请别要琳儿做这有违伦常之事……尊者你答应过慕雪,咱们二人这事,你绝不告知他人的,这秘密慕雪必须守住,特别是对琳儿……”
“尊者你要奸淫琳儿,慕雪已阻不住你,但这二女啜屌之事,请尊者莫要再提……”
“本座确是答应过你,但到你受不住淫玩,主动求欢之后,这诺言却不必守了。”
“本座必会干得你花蕊灿放,然后在你来临绝顶高潮之时,在你花蕊播下淫逻之种,要你永世做本座的痴奴。”
“然后每天用淫逻大法吸你修为,用几十年时间,把你吸得一干二净,由元婴,金丹,筑基,跌回练气!而你为了求欢,只会乖乖奉迎,不会反抗!”
听到聂心要破她元婴,萧慕雪一下子清醒了大半,眼里的哀怨淫荡一扫而空,竟变得怒而生威!
元婴,是她一生的自豪,就算身体被淫玩,为了丈夫,为了宗门,她可以忍受。
但要亵渎她的境界,雪慕仙子岂是你筑基境可欺!
不过她嘴里还是吞含着巨根,说不出半包义正严词的话来。
聂心见她一下子变了样,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元婴就是元婴,修真世界,境界决定一切。
还好她服了丹药,修为被压制至筑基大圆满,否则只怕她已不顾一切,一手将聂心杀了。
聂心连忙稳定心神,将淫逻之气催化到极致,用尽方法乱其心智。
萧慕雪终于还是抵受不住折磨,双眼再次布满淫荡之色。
聂心知道安全了,连忙抽动巨根,抽插其喉头,继续淫玩着她。
受着此等勇猛冲击,萧慕雪不作他想,尽力放松喉头,用这男子刚才所授的种种口活技巧,以小嘴代替蜜穴,供他抽插泄欲。
她一手轻抚着着男子粗壮大腿,另一手揉弄两颗沉甸甸的卵蛋,盼他能爽快泄出。
辗转间又干了一个时辰,萧慕雪差点被他干烂喉头,但他竟还无泄阳之状。
她终再忍耐不住,吐出巨根,“呕~~”呕出了少许胃水。
聂心嘉许道:“仙子首次深㗋便如此耐干,可见你本性淫荡。你女儿纵使被本座玩了整整一年,至今也只能撑两个时辰,仙子只要再来几次,必能远胜于她!”
萧慕雪倒不介意被他说得如此不堪,但听得女儿被如此折辱,心下凄然:“尊者你怎可如此对待琳儿,她才十七岁……”
聂心呵呵笑道:“她已被本座调教成此道能手,你这做娘亲再不加把劲,恐难望其项背。”
“尊者你别再为难咱们母女了……”
“天明将至,本座还未干过仙子你这对淫荡大奶,仙子快来给本座好好夹一夹,给本座好好淫玩,说不定立刻就能爽出。”
萧慕雪嗔道:“尊者你用咱们宗门这法器鞭抽了慕雪乳房不下数百次,还玩不够吗。”
嘴里是这么说,却还是让聂心坐在大厅正中的主座上,跪着捧起一双大奶,将巨根放在中间,一双纤手推着浪奶一夹,满满的挤压着巨根,上下磨蹭着,更俯首张口,用朱唇香舌挑弄着肉冠,再次用香舌使开那萧雪剑法,为他推奶含屌。
聂心看着一对丰满绝伦的大奶不住抛甩,端得美不胜收,不禁叹道:“你生得这对淫奶,就该是这么用的,可惜那傻瓜木靖,那懂这个中玩法?”
萧慕雪嗔道:“靖哥正气凛然,那会如此节辱女子。”
聂心哈哈笑道:“他自己不玩,现在就留给我来玩了!”
如此又玩了大半个时辰,方至尽庆。聂心见时候不早,也不再加忍耐,松开精关,叫道:“本座要射了!”
萧慕雪辛劳了大半夜,终于令他愿意泄阳,心下大喜,双手更是加挤压着大奶,迎接他的喷精。
浓精终于喷射而出,她却是措不及防,被射了个满脸,惊叫道:“哦~尊着你怎么……射得慕雪一脸都是……”
精雕玉砌的脸上布满阳液,美妇眉头轻皱,双眼被喷得睁不开来。
聂心满意之极,拿起还未软下来的巨根,由上以下,对整张美脸拍打着,叫道:“好好给本座清洁,等会帮你布完阵后,还要去干你女儿!”
嗅着阳精的鯹臭味,萧慕雪厌恶之余,却有一丝莫名的兴?。心神意会下,张开坛口,吞含巨龟,为少年做起那口活清洁。
直把巨根舔个干净,聂心方穿起衣裤,此刻天已大明。
萧慕雪想起女儿凄苦,哀怨道:“尊着要去干琳儿,慕雪也无力阻止,只求你别要太过作贱琳儿,你有什么卑劣玩意,只要不夺了慕雪身子,尽管用来对付慕雪就是了。”
聂心呵呵笑道:“仙子如此慧质兰心,实属难得。”却是没答应她。
一整晚的淫玩终于结束,萧慕雪虽守住了贞节,没被淫修夺了身子,只是除了凤穴屁眼外,全身上下尽皆失守。
天明,为了让聂心布阵躯妖,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,萧慕雪舍心割肉般挑了五十名弟子,让他们舍身做饵。
众人为了宗门都是毫不畏死,只是生离死别,道别哭喊一翻,在所难免。
聂心在萧慕雪,郭哲,张安宝,及木依琳陪同下,从萧慕雪手里接过诛仙,为青云宗顺利布下了第一道森罗降妖阵。
众人松了一口气,萧慕雪暗自庆幸昨晚的牺牲没有白费。
此刻她功力已复,聂心自知留不住诛仙,用后就立即归还,倒也爽快。
做完了该做的事,他径自走去,那方向正是木依琳的闰房,显然是去她闰房等她回去了!
三人面如死灰,却没说什么。
萧慕雪见郭哲没来,一问之下,方知郭哲竟留书出走了!
在此危难关头一走了之,她气极,却也没时间管他,倒没找人追上。
众人散去,只剩下母女二人。
“娘亲,你与聂心,是否已经那个了?”木依琳悄悄地问道。
“你在说什么!”萧慕雪大羞喝道。
“聂心其实早已告知女儿,他看上了娘亲……琳儿心想,假若咱们母女二人甘心同床委身于他,他也许能放弃诛仙剑,更会真心帮咱们解救青云宗。”
“否则,他必然不安好心,不会为我们连布四次阵,解宗门之危。”
萧慕雪默然。
“他说过,她要一边从后干女儿,一边要娘亲用双乳替他按背。”
“他一直没用过女儿后庭,就是要在母女同床之日,一气过爆入咱们母女菊穴。”
萧慕雪听得全身发颤。
“她要女儿替他含鸠吞精之时,娘亲用香舌舔他屁眼。”
听着女儿如此说,残留在体内的淫逻之气,再次被摧发,在身体各处乱癙着。
“他要把咱们屁股并列在一起,两手连翻暴打,要打得咱们母女屁股通红,叫痛求饶。”
她想起昨晚被鞭抽着大奶。
“他要咱们母女面对面紧抱在一起,下身紧贴呈比目鱼状,任他想干那个就那个。”
她想起下身被硕大肉冠撑开的感觉。
“女儿知道这一切有歪伦常,但女儿受不了淫逻之种的煎熬,假若他真要如此,女儿也只有从命。”
她在喘着气。
“在他面前,女儿只是只母狗。”
她脑内幻想着,她们母女二人在聂心身下,合力舔弄那雄伟无比的巨根,二人屁股并排着,任由他轮番操干。
二人被他同床双飞,被操得泄身哭叫。
她下身湿了。
心道:“我怎么能干出此等有违伦常之事!”
但脑内的情境却挥之不去。
想起聂心那惊人的床弟之术,那无坚不摧,雄伟无双的阳物。
假若二人当真被他双飞 ,她必会在女儿面前不断泄身,丑态尽露,还那有脸面做人家娘亲?
但她阻止得了吗?
如今夫君已成残废,万妖临宗,此危急存亡之际,聂心已成她们唯一的救命草,对他的无理要求,她还能拒绝吗?
她无法抑制,只想急急回房把门关上,用玉手按抚蜜穴,聊以自慰!
木依琳见娘亲一声不响地走了,自己也走回闺房。
那里有人等着她。
三天时间已过,聂心几乎全部时间都留在木依琳房内,二人仿如回到这一年来在山下般,终日交合寻欢,浪形肆志。
郭哲多次在门外窥探,每次都见到聂心神威凛凛的把小师妹节辱得淫亵不堪,竟有一种不明所以的兴奋之感。
萧慕雪却是饱受这淫逻之气所摧残,她房里终日聊以自慰,却是杯水车薪,野火越烧越撩!
子时,与聂心约定之时已到。她调整心精,装着冷静,却暗自期待地应约。
今晚守得住吗?
她没半点信心。
她甚至有一丝念头,她不想守了。
“仙子你终于来了。”聂心早已在等着他,只是今晚他不在大厅里,而是在寝室的床上。那张他叫张安宝换的大床!
假若张安宝知道这张床是他要和师母用的,只怕会当场气昏过去。
萧慕雪见这淫邪男子坐在床沿,凤眉一皱,不满地道:“尊者何故不待在大厅,慕雪早已明言不会让你夺去身子,在这床上可不太适合。”
聂心直直地望着她,仿似把她看穿看透。
他松开裤胯,露出身下那粗大之物。
萧慕雪看着这三天前淫玩了她一整晚的巨根,记起肉冠上那特殊气味,顿时心跳加速,身子剧震。
这可怪不得她。一来她早已为人妇,对这淫欲之事本就有所渴求。二来聂心这三天来无时无时都在摧发着她体内那十道淫逻之气。
淫逻之气本是无根之气,在女子体内只能停留三个时辰。
但聂心刚巧在淫逻图录处学得了遥距摧发之手法。
这几天他们虽没见面,但相距却不远,是以聂心能不停控制着她身上的淫逻之气,折磨了她整整三天。
萧慕雪看着巨根,眼神迷离,不由自主向聂心走了过去。
十多步的距离,她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过来。
每一步也是一个挣扎。
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。
但她抵受不了。
这三天,她够苦了。
终于,美妇站在了淫修面前。
聂心把丹药拿了出来,美妇二话不说地吞下。
元婴强者,实力悬殊,聂心在她实力降至筑基大圆满前,是不敢碰她的。
冷若冰霜的美妇,粉颊热得透红如熟透的樱桃,待君采摘。看得聂心痒不已。
二人四目无话,终等到药力生效,美妇转瞬间修为暴跌至筑基大圆满。
聂心一把将美妇推倒床上,拉下她裙裾,提起巨根,直捣黄龙!
萧慕雪心知绝对不可背叛丈夫,但全身发软,却推不开他,只能口里叫道:“尊者不可!”
但美妇的蜜穴早已大湿,巨根一进去,水到渠成,毫无半点阻碍,整根肉棒一插到底!
“啊……”萧慕雪畅快地叫道。
多日来的空虚难捺,终得到填补,而且还是这顶级的尺寸,她不由得感到舒爽起来。
她没想到,今晚才一进门,就失身了。
一行清泪流下,她心里哭道:“靖哥!你原谅慕雪吧!慕雪受不了这淫修的诱惑!”
终奸得这名动天下的雪慕仙子,聂心兴奋地叫道:“本座终将你雪慕仙子操了!今晚本座必定要干到你花蕊灿放,播下淫逻之种,收你为淫奴!”
萧慕雪虽已失身于他,蜜穴被那巨根填满深宫,坚贞的阴道正在春水四溢,被淫修尽情淫辱着,却还是坚定地说道:“慕雪今天受不了诱惑,委身于你,只求尊着真心真意救我青云宗。至于作你淫奴一事,却是痴心妄想!”
聂心料不到事已至此,她还如斯贞洁,笑道:“好!今天本座就与你斗上一斗,看到底是我收你为淫奴,还是你败我道心!”
一场别开生面的淫道之战就此展开。
聂心这几天对萧慕雪片刻未忘,每当想起美妇当晚替她含屌舔精,淫贱乳交,他下身就涨得难受,一腔淫念,全发泄在她女儿之上。
弄得木依琳这三天被操弄得半死过去。
虽则母女二人相貌长得极似,但萧慕雪那火辣身段,那是十七岁的清纯少女可比?
此刻他终于将美妇弄成胯下玩偶,任其淫玩,那还忍耐得住,二人男上女下,聂心将美妇一双修长白晰的美腿挂在他肩上,两手按在私处边,将花唇掰开,让巨根插得更入。
运起那上古血魔炼体法,将身下美妇尽情抽插!
萧慕雪这三天也是按捺多时,敏感之极的身体被这么大力抽插下,不消一刻,全身一阵失律般禁脔抽搐。
聂心将巨物猛然拔将出来,再将巨物插个整根尽入,如此这般,插得美妇疯狂喧淫!
“啊~~~尊者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啊~~~你操死慕雪了~”
一股股清亮阴精,在她羞内喷将出来,水花狂泄,弄得床单湿了一大片,转眼已被干出第一个潮喷。
“啊~你这东西……真是害死人……”萧慕雪爽叫道,却见男子未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,依旧对着她娇嫰的蜜穴干操猛干着。
二人换了个姿势,聂心躺在床上,任美妇坐套巨根,一时春意尽绽,美妇纵声浪吟,更捧起那仙梨大奶,将奶头送入淫修口中,让他吸个痛快。
聂心被大奶挤了个满脸,好不快活,双手在美妇身上游走,抚摸挑逗,弄得美妇冰傲的脸上布满春红。
慕雪仙子早已失控,下身被这淫修不停尽根爆操,巧嘴顿感寂莫难捺,忍不住拿开浪奶,朱唇印上淫修大嘴,主动与他舌吻起来。
美妇香舌得到淫修慰籍,下身更本能收缩着,夹得聂心好不快活,爽叫道:“本座今晚必要操得仙子你连翻潮喷,把丈夫也忘了!”
萧慕雪听他提起夫君木靖,想起夫君此时身受重伤,自己却在和奸夫干这云雨之事,不禁大羞:“尊者已得慕雪贞洁,莫要再损我夫君。”
聂心却是兴致大发,笑道:“本座就是想知道,你那无能丈夫,能否干到你潮喷至此,弄得整张床都湿了?”
萧慕雪嗔道:“靖哥乃正人君子,那会如此节辱慕雪。”
聂心再问道:“你那残废丈夫,能否这样直入你深宫,顶着你这宫口?”边说边猛力抽插着,肉冠一记记顶着宫口,又将她带上绝顶巅峰。
“啊~~”萧慕雪放声淫叫。
“你这根害人的东西,他……他那有你这么大……”
言下之意,却是说木靖碰不到她宫口了。
“如此说来,本座倒是抽插你宫口的第一人了。”聂心满意地笑道。
二人如此纵情交欢,聂心自是紧锁精关,要干得她丢精服软,花蕊灿放为止。
萧慕雪一解连日来的郁闷难受,矜持高傲的她,终被干得销魂荡魄。
“呀…”此刻二人正以后入之势交欢着,被身后淫贼操得雪浪翻江的萧慕雪,迎来了今晚第三个潮喷。
最秘密的花蕊,灿怒而出。
“啊……出来了……被你干出来了……”萧慕雪悲泣道。
聂心狂喜,对准花蕊猛干下去。
初露人前的花蕊,紧紧地包里着肉冠,如情人般吸吮着。何奇刺激,一不留神,他差点就泄了阳。
他从没操干过筑基境以上的花蕊。
在习得淫逻秘法时,他已得知,境界越高的女子,要征服她们的花蕊就越困难。
第一关是要令女子连翻高潮,最终令花蕊显露。
女子在这状态下,下阴会变得紧致无比,阴道猛烈收缩,官颈及花蕊会紧箍着肉冠,带给男子无语伦比的快感。
第二关是要在这极品阴穴入,享受项级快感之余,抵受住阳泄之念,将女子操至高潮。
第三关,最后一关,在女子高潮之际,阴道极之紧缩下,继续猛力狂操,将女子操至潮喷大泄!
至此方可播下淫逻之种。
凭着太古血魔炼体法,聂心一向耐力劲人,于此道从未失手,但今第一次碰上被自己高上两大境界的元婴极品,一触碰下便差点败下阵来。
一道从未有过的吸啜之力,从萧慕雪下阴紧紧吸着巨根,直要把他的阳精就此抽出,要他解甲投降!
需知聂心所修之淫道,以淫御神女为本,假若在此等淫欲交锋时败下阵来,必有损道心,轻则道心破损,重则下身阳痿!
就如聂心三天前说的,这是一场公平的交量。
萧慕雪对这一切虽不明所然,但气机交感下,她心有明悟,她知道自己未输,现在就是要极力侍奉他,用上自己最珍贵之处套弄这淫修的巨根,让他尽享这人间极乐。
此举羞耻之极。
但只要令他泄身,她将可反败为胜!
她不顾一切,把最后半点羞耻之心也抛下,更用上言语挑逗,媚叫道:“慕雪的花蕊……请尊者随便干……求尊者你把它干破干烂……不要留情~”誓要他尽早泄阳!
聂心如堕仙境。
此等快活从所未有,他是极之享受,却再也忍不住,不管再怎么运起太古血魔炼体法,下身还是泄意急涌,于事无补。
正在勉力支撑着,突然气场骤变,身前女子修为急升,竟是在这销魂快感冲击下,萧慕雪破开了丹药的效力,回复了元婴修为!
聂心大骇,这正被他操干的女子,已变回不折不扣的元婴!
饶是他智勇双全,也是吓破了胆,无计可施,心道:“我虽紧握她宗门命脉,在情在理,她也不敢加害于我。但在这危急关头,她哪里还能保留神智?”
心下嘀咕着,下身迎来强烈的收阴刺激。
嘶!
真正元婴的花蕊!
这那里是区区筑基境可触碰的领域!
聂心仿佛听到天道在咆哮着:你既然敢触碰,就注定要道心被毁,万劫不复!
一道迷幻的淫意从萧慕雪花蕊,经过阳物,由下以上,传入他神智。
他顿感色迷朦胧,全身放松,更难锁住精关。
“想不到元婴极品花蕊能令我心生幻象,这己不单是淫欲之战,更是境界之战,大意了!早知如此,我不该来这青云宗……”
他后悔了。
对萧慕雪,他突然感到莫名的畏惧。
对自己的淫道,他再没有信心。
“罢了,罢了!”眼见就要败下阵来,突然眼前一黑,明台一阵抽离,元神已置身九天之外,对肉身再无半点感知。
大惊之下,一道古朴声音响起:“淫逻之道,以淫证道,知易行难。”
聂心听到这声音,如浩瀚星海般恢宏,一字一句,直打入他道心。他心知必是大能显灵,但此等遭遇,是福是祸,尚未可知。
“世人以为淫道乃邪人为走捷径所创之歪道。”
“需知大道三千,路路皆通。”
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”
“天道本无善恶之分,正修邪道,皆为众生妄加之相。”
“正道邪道,都是道。”
“本仙三万年前另辟蹊径,始创淫道,成那淫道第一人。”
聂心始知是上古淫逻到了!不禁兴奋莫明,心里恭敬地拜道:“弟子聂心,有幸得见先祖真身,实在激动万分!”
上古淫逻续道:“练淫逻秘法者众,惜恃强凌弱者多。”
“本仙修行二千年,达渡劫境之巅,苦于再无寸进,未能成仙。”
“巧遇仙女伏娲。”
“本仙将其淫玩,收为仙奴,坚定道心,吸干其仙力,终飞升踏仙。”
“淫逻操仙。你虽道行低微,却敢于操仙,很合本仙脾胃。”
“今日本仙送你一造化,这淫逻图录,乃本仙五千年前所创,不在你们森罗魔殿传承之内。”
心神意会下,上古淫逻已将这道法印在了聂心元神内。
“回去吧!你用此法收服这元婴女修,如果还是失败,也别再想去争我的传承了!”
“三万年来,自本仙后,我道再无一人成仙,悲也!”
聂心的元神迅速从浩瀚星海跌回青云道宗的肉身之内。
身下依旧抽插不停,他却在聚精会神领悟那淫逻图录。
萧慕雪见他目无表情,只道他快要精关失守,更是卖力将花蕊打开,让他舒爽得不能自已。
她却不知聂心正神游天外,依淫逻图录之法,将半个元神抽离,他居高临下看见房内二人在猛烈交合着,仔细一看下才知那男子就是自己。
他突然领悟了。
地上这人与他仿如毫不相干,他守住心神,身体再无半点泄精之意,任萧慕雪的阴房花蕊如何包羞忍耻地吞套着巨根,他都无所畏惧,更是狠狠地抽插着回馈着她。
萧慕雪本以为胜券在握,男人却突然变得勇猛非常,不禁暗自叫苦。
她如此舍身献敌本已是下下之策,这花蕊更是女子最敏感之地,那堪如此操弄?
在聂心被带上云霄之余,她自己也是在欲海上的孤舟。
稍一不慎,万劫不复。
“再如此下去,我必输无疑。”她心里暗道。
聂心继续运行淫逻图录,肉身再不是封闭的个体,天灵穴门打开,四周灵气汹涌而入,由上以下,涌向男根,冲向萧慕雪花蕊,在她体内游走一回,再回归天地。
灵气就此在二人身上不停流动,取之天地,散之天地,用之不竭。
却是苦了萧慕雪,在这猛力抽插下她已是独力难支,再加上丰厚的灵力冲刷,花蕊已被挑逗得极之敏感,高潮边缘已到,沦陷在即。
圣心静殿之巅,一绝色女子在仰望星空,此女仙姿玉貌,如谪仙下凡,霞裙月帔,美得惊心动魄。
她身后另一名女子问题:“梦烟在看什么?”
这女子就是圣心静殿第二代圣女,秦梦烟。
秦梦烟无喜无悲,仿如看破天地,平淡地道:“东方邪星异动,似有邪仙显灵。”
她身后女子是她师父蓬莲长老,她一听之下脸色沉重:“万年一度的淫逻传承将至,这只怕与淫逻有关。”
秦梦烟道:“弟子刚见得有一邪星一闪即逝,也许就上古淫逻找到了传承之人,亲身显灵。在之旁还有一颗深蓝小星,带着阴邪之气,虽星芒还小,却似在成长着。”
“我们静殿与淫道自古不两立,如今淫道传人将现,此人必成弟子宿世之敌。”
蓬莲长老担心道:“我静殿乃天下正道之首,消除此等妖邪,责无旁贷!不过想起碧雪那孩儿……”
秦梦烟转身望着师父,一双明目,眼落星辰:“师父放心,此乃弟子命劫,弟子必亲除此妖邪。”
“假若弟子技不如人,功败被擒,如碧雪师姐般被种下那淫逻之种,弟子亦必想尽办法寻找破解之法,就算犠牲了弟子贞节,能救天下女子于水火,又何足道?”
“啊……”
回到青云宗,萧慕雪感受着快感于顶峰回荡,她全身剧震,下阴急剧紧缩着。
聂心初学得淫逻图录,也是强弓之末,这神游太虚,天地为一的功法,极之深奥,他如此现学现用,才只数息已难以维持。
他再无力打开穴门,灵力急退,阳泄之意急涌,败象已程。
突然福至心灵,心道:“今先祖显灵助我,修得这淫逻图录,假若还是功败垂成,我枉入淫道!”
万丈豪情油然而生,对着那极品花蕊用力抽插!
敏感之极的私密之处一阵颤抖,那一纸之隔的障碍终被破开,一道纯阴潮水从花蕊处大泄而出,聂心终于把雪慕仙子的花蕊操出了潮喷!
萧慕雪心里悲泣道:“不行了~我要输了~”
一道极致的感觉袭来,美妇那里抵受不住。无尽快感涌上明台。
“啊~~不要~~我不要~~~”萧慕雪悲泣着。
她想起在大牢内初次见到聂心的情境,那时他在淫辱着琳儿。但怎样也好,他只是个二十多岁的筑基小子,在她元婴强者面前,泥尘也算不上。
此刻,她将成此人痴奴。
丈夫的模样,渐变得模糊。
聂心半个元神已返回肉身,在这最后关头,奋力猛插,花蕊泄了一回又是一回,直喷得满地都是!
“不要~你停下来!求你!求你放过慕雪!呀……”此刻她已失守,花蕊已成了男子的泄欲工具,再无任何方法阻止男子在她身上播下淫逻之种,她只能哀求着。
堂堂元尊强者,被爆操到花蕊连翻潮喷,更只能苦苦哀求!
聂心自无半点怜悯之心,他的道,就是要掠夺一切!
他继续勉力抽插着,直至无力再守精关,下身一道精华汹涌而出,千军万马,守护着一道金光,毫无阻格进入花蕊。
花蕊本能地张开着,接收了金光种子。种子立即融入于花蕊,伸出数百道芽根,紧抓着蕊壁,从此植根于此。
淫逻之种立即激发起来,传出阵阵淫念,弄得她郁闷难受。一小道元婴之力,更由饱满的元婴泄出,被男子阳物吸了过去。
“啊……”感受着淫逻之中的摧发,她明白了。
她明白为什么女儿会成为此人的炉鼎。
她明白了女儿当日是如何被征服。
她明白了女儿是如何变成此人的母狗。
这淫逻之种,将会摧毁她的一切。
她想起了自己的一生。
在雪魏国,她是名门望族。
南北大战,她一剑成名。
战后和平,她遇上木靖,一生之所爱。
来到青云宗,以宗门夫人之尊,受人仰慕。
她的一生,风光无限。
如今,她成了少年的淫奴。
她将以淫奴之姿,羞辱地活下去。
一身元婴修为,将被这男子一点一滴的吸干吸净。
而整个青云宗,将落入这男子之心,万劫不复。
雪慕仙子的痴奴调教,由此展开。
“本座面前,你们母女二人,皆是母狗。”
萧慕雪万念俱灰。她彻底输了。
这一战让聂心感受极深,他体会到何谓操仙。
这就是操仙!
他以区区筑基修为收得了享负盛名的元婴尊者为炉鼎,更得上古淫逻眷顾,亲传淫逻图录,收获丰厚。
人生就该是如此!逆天而行,淫玩神女,掠夺一切。
淫逻秘法运转下,他在融合从萧慕雪身上的吸来的元婴之力。
本已是灵力饱满的筑台,再无余地承载这丰厚的灵力,一阵晃动下,筑台倒,金丹生。
聂心就此结丹成功!
浑圆通透的金丹把元婴之力全吸了进去,刹那间变得饱满圆润,竟已立即到达金丹初期之颠!
聂心感到身体出现了质的变化,太古血魔练体法疯狂运转,将他肉身打造得更加结实雄厚。
萧慕雪见他一身强横气息,仿如一尊少年魔神,不禁骇然。
她清楚的感到聂心的境界只是金丹初期,但怎么会拥有如此可怕的气息。
这是聂心因为以淫逻图录,越级战元婴磨练道心,操仙的成果。这种迎难以上的突破,该他的道心已达到金丹后期,只是肉身境界还未跟上。
见他以自己的元婴之力突破,如此为他人系嫁衣,她羞耻得无地自容。
堂堂元婴尊者,被这少年如此利用。
一阵快感袭来。淫逻之种在她下身深处盘缠着,一道道极之淫亵的意念在体内滋身着,如千蚁爬走,好不辛苦。
她转眼已变得忍无可忍,火烧火燎,身体不受控制,羞耻地翘起屁股,哭叫道:“操我!主人操我!”摇晃着丰臀,如狗般乞求少年来操。
“你是我的谁?”
同一个问题,她女儿答过。此刻聂心要同一个答案。
萧慕雪被羞耻洗刷着,声音带着异样道:“慕雪是主人的炉鼎。”
“错!”啪的一声,聂心打在浑圆肥臀上。
萧慕雪默然。除了被操,她还能做什么?
“慕雪是母狗。”
她哭叫道:“慕雪是主人的淫贱母狗。”丰臀摇得更加厉害。
一行清泪落下。
“这才对。”又是一声啪响,这是主人在对母狗宣示主权。
巨根一尽而入。
“哦……”雪慕仙子满足的叫道。
别人多看一眼都怕亵渎了的雪慕仙子,在聂心面前,就是母狗,随便操干。
“哦……大力点……主人别停……啊……啊!”
“说,诛仙在哪。”聂心停止了抽插,问道。
雪慕仙子犹疑了一会,神色黯然,手里多出一块玉㐽,幽幽地说道。
“携此玉佩,自可安全进入宗门禁地。诛仙就在里面。”
天上滚滚雷云,仿佛天道在震怒。
今天,青云宗宗主夫人,雪慕仙子萧慕雪,被魔殿少年收为淫奴,亲手奉上宗门之宝诛仙剑。自此与女儿一起成为少年的母狗。
青云宗,将走上末日。